情天性海:封行長篇(41)
情天性海番外:封行長篇 by 以性的名義
2023-9-6 21:50
寧卉完全沒想到芳姐會突然攥住自己的手,於是下意識轉過頭朝芳姐看去,這壹看不要緊,就見眼前的芳姐面色櫻紅,檀口微張,朱唇白齒,鼻尖與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嘴裏只見喘息不見呼氣……
寧卉不由壹驚,眼前的芳姐不就是……不就是鏡子裏的自己麽,接著見芳姐對自己相視壹笑,那壹笑意味深長,媚光迷離的眼神仿佛在對自己說:親,讓我們壹起飛……
寧卉知道芳姐已經看出來了自己的狀況,因為那樣的狀況正出在芳姐自己的身上,因為,此刻都有壹個男人的手伸到兩人身下的裙子裏……
芳姐的手突然攥過來的壹握,算是認可了寧卉對自己秘密的發現。
於是兩個女人在會意的相視中獲得了某種默契,寧卉知道把手伸到芳姐身下的男人不是她的老公,而芳姐似乎是知道寧卉其實也是有老公的,從芳姐會意的眼神中,仿佛芳姐是看明白了壹切。
“狗日的國豬!”在大家夥熱鬧的談笑聲中,猛然聽到孫哥恨恨的來了壹句,原來這當兒大夥正聊到昨晚國足輸的壹場比賽:“這群兔崽子踢的是啥子鳥球,昨天害老子又輸錢!”
壹聽孫哥就是在玩球,而且昨天是買愛國盤輸了錢,此刻在壹旁激憤的聲討和數落著國足。
就在孫哥的聲音冷不丁的竄出來的當兒,寧卉感到芳姐握住自己的手輕輕的顫抖了壹下。
這下顫抖寧卉感受出來了,是心悸,是懺悔,是愧疚,也是……興奮與刺激!老公的聲音近在咫尺,身下卻享受著其他男人手指的蹂躪……寧卉為芳姐的膽量感到咂舌,因為寧卉憑著女人的本能感覺孫哥並非寧煮夫壹類的Yqf,芳姐此刻的所做所為完全就是在玩極限運動,偷情的極限運動,把偷情的極限玩到了極致。
無限風光在險峰,所謂極限運動,即意味在巨大的風險中尋找更加強烈的快樂和刺激。
但這不算完,突然,寧卉感到芳姐的手竟然更加劇烈的顫抖起來。
原來聽到壹個人接了孫哥的茬,本來接個茬不要緊,要緊的是這位大家叫江哥來的是這句:“孫哥,妳心真大!”
其實來這句也不要緊,因為從接孫哥在說國豬話茬來看,聽上去江哥完全有可能是在說居然還能有心大到買球買國足贏的人,但問題是,人家江哥恰好就坐在鐵娃的身邊,由他說出這句話來在此時時刻的語境中也完全可以理解為是在說孫哥,妳老婆在妳眼皮底下把青青大草原都種在妳頭上了,妳還心大到說國豬。
因為坐在鐵娃身邊,他完全有可能已經看出鐵娃跟芳姐正在桌下暗通款曲。
手上感受著芳姐的顫栗,這下的顫栗中寧卉似乎感受到了壹絲兒害怕。
於是寧卉本能的轉過頭循聲朝鐵娃旁邊的江哥看去,然後看到孫哥也看著江哥,然後笑了笑問到:“我咋心大了?”
孫哥還笑得出來,寧卉的心霎時緊到了嗓子眼,接著不知道江哥是不是故意在賣關子,因為半晌沒聽到江哥回話,只見江哥慢慢的站起身,然後端著酒杯搖晃著身子慢慢朝孫哥走去……
江哥這是要去給孫哥告密的節奏嗎,寧卉感到芳姐顫抖的手都沁出了汗來,房間裏空氣頓時凝固起來,芳姐現在是真正站在了險峰,芳姐這是要麽會刺激到飛起,要麽粉身碎骨麽?
寧卉覺得芳姐是不是玩得太狠了,當寧卉本能的低頭用余光朝芳姐的桌下瞄了壹眼的時候,看到似乎鐵娃的手依舊伸在芳姐的裙子裏,裙邊的抖動說明了鐵娃的手這當兒在幹的好事根本沒有停下來,同時,寧卉感到芳姐拼命控制著自己已經不僅僅是手,而是整個身子的顫抖。
寧卉知道芳姐是在賭江哥說的心大是說的國豬這茬,但既然是在賭,說明芳姐也不敢肯定江哥就不是想去給老孫告密,因為如果不是告密,江哥用得著站起來朝老公走去麽?
這是要去說悄悄話的節奏麽?
空氣在凝固,桌子上飯局看上去壹切如常,但各自當事者的腦海卻因為桌下的暗流湧動的劇情正在飛快轉動著,好壹場好萊塢的編劇都寫不出來的大戲正在上演,突然,寧卉也覺得這場跟自己無關,似乎又有關的大戲好刺激。
而短短幾米的距離,江哥走到孫哥跟前仿佛走了壹光年。
在這壹光年裏,寧卉感到羅朝在自己身下攪動的手指也壹刻未曾停下,這讓寧卉的身體跟芳姐壹樣,也愈發顫抖著不能自持,但寧卉拼命的忍受著不願自己的高潮在這壹刻爆發出來。
不是不願爆發,不是不願意跟此刻拉著自己的手的芳姐壹起飛,是女人的羞恥還起著阻梗的作用,但此刻的氛圍又讓寧卉感到要壓制身下如潮的快感完全是Mission Impossible,是壹個完全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寧卉只能祈禱羅朝的在身下翻江倒海的手指能停下來,停下來,能停下來憐憫壹下自己作為女人的矜持。
就在江哥終於走完壹光年的距離來到孫哥的旁邊,支棱著酒杯要跟孫哥碰杯,突然壹聲高亢的呻吟劃過客廳的上空,這聲高亢的呻吟如同沒有預警的空襲,只不過這空襲的不是炸彈,卻勝似炸彈,就見本來喧囂的大家夥突然楞住,被這聲不是炸彈勝似炸彈的呻吟炸得通通沒了聲。
本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的寧卉也被誰都能聽得出來這聲特殊的呻吟嚇住了,壹會兒寧卉才拍了拍胸口,確定呻吟不是自己發出來的,然後朝身旁的芳姐瞄了壹眼,發現芳姐也是以同樣疑惑的眼神錯愕的看著自己……
所以這聲呻吟也不是芳姐發出的。
這聲呻吟炸彈系女聲,高亢,酥蕩,爆炸力只有女人高潮迸發出的能量才能發出,此刻房間唯二發出這種特殊狀態下才能發出來的特殊呻吟的寧卉和芳姐都明確的不是這聲呻吟的制造者,那麽問題來了,還有誰搶在寧卉跟芳姐前率先撞了線,把女人在高潮中的酥蕩之聲炸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把大家夥炸得壹片靜默的呻吟繼續在房間飄蕩著,寧卉聆耳壹聽,才聽出來聲源不是來自於客廳,而是來自於客廳旁邊的壹個小房間。
那應該是客臥。
已經有好事者朝客臥的門口看去……
但大家此刻的神情已經好像沒那麽驚訝,仿佛聽到這聲突如其來的炸彈傳來似乎是壹種天經地義,而房間裏唯壹不明就裏的也許只有寧卉了。
幸好有女生咋呼起來,為這酥蕩的聲波炸彈給了註解:“唉,我還說小王和小李哪去了呢?這才叫緣分天註定,哪裏用得著介紹呢?原來人家早已壹見鐘情!”
原來小王和小李是這次羅朝壹並請來的朋友的朋友,說是倆人挺合適準備跟他們牽個線相互介紹來著,這倒好,這邊還擔心小王和小李能不能相互看上眼,人家早已急不可耐在壹邊抱著滾床單去了。
從客臥傳出來的小李高亢的呻吟聲,聽得出來兩人是幹柴烈火,情深意濃,那床單滾得是車撕馬鳴,戰況激烈。而小李那似乎毫無顧忌的釋放卻讓手拉手的寧卉和芳姐更加難受,小李飛起來了可以喊,但這當兒寧卉跟芳姐相當於妳的身體已經同樣飛起來,卻不能讓人聽到發動機的轟鳴聲。
話說楞過神來的江哥這才找孫哥把酒杯碰完,然後嘆了口氣,嘴裏悠地飆出壹句感嘆,這句感嘆讓寧卉感到拉住的芳姐的手溫度壹下也飆升到沸點。
“唉,女人吶!”江哥的這句感嘆像是為客廳上空飄蕩的那個叫小李的美女的呻吟聲有感而發,又像是在暗戳戳的意指芳姐……
現在寧卉是真的緊張了,在別人的偷情裏,飆自己的腎上腺,寧卉著實被今兒如此緊張的氛圍刺激到,難怪此刻羅朝的手指在身下的翻飛能夠帶來如此強烈的身體反應,有時候那種摸不著卻能深切感受得到的氛圍才是快感加持的倍增器。
寧卉生怕江哥下壹句就把芳姐的秘密給孫哥抖落了出來,那孫哥還不得跟鐵娃掀了桌子幹壹架啊,當然,孫哥如果是Yqf,情況另當別論,但從芳姐此刻手心出汗和溫度飆升的狀況看,寧卉判斷孫哥跟寧煮夫不是壹類人,而芳姐今天是真正在玩極限運動。
對,偷情極限運動。
像今天芳姐這種在老公眼皮底下跟男人暗通款曲的玩法已經刷新了寧卉對於偷情底線的認知,芳姐此刻的狀態好比在萬裏的山巔之間走著鋼絲,刺激是刺激,但稍壹不慎掉下去便會萬丈深淵般的粉身碎骨。
話說通過在今兒這場跟芳姐的同命相連般的致命邂逅,寧卉跟芳姐成了好閨蜜,後來芳姐在跟寧卉描述這種偷情的刺激時用到了壹個詞兒,這個詞兒其實既出乎寧卉的意外,又讓寧卉感同身受,即,那種刺激和快感的刺激比正常的性愛要嗨上……壹萬倍。
壹萬倍!縱使這是壹種誇張的修辭,但芳姐嘴裏的壹萬倍讓也讓寧卉咂舌,差點讓下巴驚到沒了蹤影。
這是後話。
隨著羅朝的手指已經深入到自己的蜜穴裏瘋狂攪動,那位叫小李的本來來相親,卻直接滾了床單的美女的呻吟聲依舊綿延不斷的沖擊著耳膜,此刻身下如潮湧來的快感縱使沒有壹萬倍,也有比平時壹百倍的強烈,寧卉甚至感到壹陣目眩和窒息,感到自己身下的決堤似乎就在毫厘之間來回搖擺,在如此強烈的快感的沖擊下,寧卉感到自己的意識的柵欄已經搖搖欲墜。
寧卉仿佛看到芳姐的身體已經在萬丈之高的鋼絲繩上懸空,而江哥的告密。
如果江哥起身踱步到孫哥面前就是準備幹這事的,江哥的告密就將是那萬丈高空吹過的壹絲輕風,這絲輕風足以將芳姐從鋼絲繩上掀落下萬丈深淵……
就在寧卉已經篤定芳姐下壹秒壹定會粉身碎骨的當兒,江哥的感嘆過後居然突然拐了個彎,伏在孫哥的耳邊給自己方才的感嘆來了個解釋:“我是說這聲音真好聽!”
“這個我聽出來了。”孫哥看著江哥依舊壹臉疑惑:“但我是問為啥妳說我心大呢?”
“呵呵……”江哥伸手拍了拍孫哥肩膀,那勾肩搭背的樣子像極了男人說悄悄話的樣子……
從這個姿勢看,這是真的要告密了麽?
寧卉緊張得快要嗓子冒煙,從緊緊攥住自己的手的力道,寧卉感覺下壹秒芳姐的心臟就會驟停。
羅朝的手指依舊在身下如琴弦般的飛舞,手指過處,絲襪成為撕襪,如潮的快感已經將撕襪淹沒……
“我的……我的意思是……”此時江哥的聲音已經是醉意盎然,話不成線,慢得跟樹獺壹般的語速跟依舊在房間裏飄蕩的女人的呻吟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國豬這麽好的理財產品妳居然還能輸錢,妳買國豬贏,妳這是跟錢錢有多大的仇啊?孫哥!”
折磨了芳姐和寧卉半天的樓梯響聲終於落地,靴子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但終究不是跟孫哥告密芳姐的瓜,而是國足的臭腳穿過的靴子……
寧卉瞬間把心從嗓子眼放回了肚子裏,就在準備緩口氣的當兒,說時遲,那時快,就看見芳姐攥著自己的手連著身體壹陣劇烈的痙攣,然後頭像泄了氣的氣球壹般朝自己的肩膀耷拉了下來。
在余光裏寧卉看到芳姐面紅口赤,嘴唇翕張著卻拼命控制著不讓壹絲兒的喘息從嗓子眼裏迸發出來,許是壹直繃著的神經突然的松弛讓壹直隱忍待發的高潮終於決堤,寧卉知道芳姐終於……到了。
還好芳姐是用把頭靠在寧卉肩頭姐妹般親熱的舉動掩藏了自己被壹旁的鐵娃指奸到高潮的模樣,那麽說好的壹起飛呢?
接著寧卉感到壹陣眩暈般的快感從身下直襲大腦,身體的痙攣如同芳姐傳遞過來的痙攣的回浪,因為此刻兩人的身體緊緊相偎又傳回給了芳姐,寧卉頃刻間感覺自己癱軟如泥,幸好,有芳姐身體的倚靠才讓寧卉在高潮中短暫的意識缺失中還保持了壹個完整的坐姿,而寧卉緊緊咬著嘴皮才沒讓Coming從嗓子眼裏噴發出來……
在飯桌上眾目睽睽之下,兩個被男人指奸到高潮的女人看上去只是將身體像姐妹壹般依偎在壹起來了壹場親熱的低頭耳語。
“啊啊啊……啊啊啊……”從臥室傳來的那個叫小李的女人的呻吟似乎也到了最加高亢之時,那酥蕩的呻吟依舊飄蕩在客廳,除了羅朝之於寧卉,鐵娃之於芳姐,飯桌上的大家夥沒有人知道寧卉和芳姐在別人的呻吟裏玩了把偷情的極限運動,來了壹場自己的高潮……
世界很大,我想去看看,高潮真好,我想去飛翔,這樣的高潮說來就來,所以羅朝的朋友們是有著多麽旺盛的荷爾蒙,壹餐飯吃下來居然吃出來三個女人的高潮,這要是飽暖思淫欲的夜幕降臨之時……
不壹會兒,夜幕降臨,大家酒足飯飽,男人們打的都是飛天的嗝,但似乎大家夥並沒有要走的意思,羅朝居然壹邊給大家放片看電影,壹邊張羅著大家打麻將。
而在客臥裏的小王和小李就根本沒再出來,只不過這壹大晚上的小李的呻吟聲就像循環播放的單曲沒有再停歇,而是間歇性的時起時伏,時激烈時舒緩,根本沒有悠著點的意思,仿佛兩人第二天就不再見面,或者兩人是我遇良人,佳緣珠結,要在這個夜晚把壹生的床單都滾完了。
寧卉坐在沙發上,羅朝特意播放的是卓別林的電影,今天播放的是城市之光,呵呵,又是卓別林,城市之光……
此刻窗外壹派流光溢彩,盛世燈火。
寧卉卻在拼命的想著小李的樣子,是什麽樣的女人的呻吟是如此的魅惑和動聽,那壹定是壹個非常好看的女人,每每這樣的呻吟整晚上在耳邊如同單曲循環般不絕於耳,想到吃飯前大家在客廳聽到的自己的呻吟跟此刻小李的是壹樣壹樣的,寧卉頓時感到面紅耳熱,恨不得找個地縫再次鉆了進去。
但寧卉此刻只能將經歷了兩次高潮早已倦怠癱軟的身體倚靠在跟自己坐在壹旁的芳姐的肩頭,然後跟壹眾女眷們有壹搭沒壹搭的聊著天兒,甚至感到自己的身下因為高潮過後的濕潤黏糊得緊,但也沒有壹絲兒力氣撐起身來去衛生間清洗。
於是連著芳姐濕潤下身發出來的,飄蕩在空氣中淡淡的馨香,那種馨香帶著女人事後特有的味道是如此的好聞,以致於寧卉的睡眠中樞不知不覺被這樣的氣息激發,寧卉感到大腦壹陣昏沈,不知不覺便睡意的侵襲中靠在芳姐柔軟的肩頭打起了盹兒,壹會兒便進入了沈沈的夢鄉……
這壹覺是如此好睡,事後的倦乏,些微的酒精以及鼻尖裏淡淡的,帶著女人體香的獨特的氣息都是好得不能再好的催眠劑,只是客臥裏單曲循環的女人的呻吟聲不斷侵擾著睡眠中樞,讓寧卉這壹本應的安詳之夢帶著了壹點綺夢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