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番外/,倫敦蜜月(h)
異常現象(婚後H) by 西耳
2024-3-7 20:43
倫敦,五點的窗外聽得晨鳥鳴聲。
別墅臥室的落地窗簾虛掩著,稀疏的陽光從縫隙裏灑向柔軟的床。棉被被男人高大的身軀拱起,起起伏伏,由慢至快。
直到,女人發出了迷蒙又不悅的聲音。
“俞忌言,妳下去。”
可身上的男人根本停不下來,手肘撐在枕頭兩側,用力握成拳,隨著下面的律動,手臂青筋鼓緊。
明明兩人淩晨1點才結束最後壹次,許姿不明白這個老狐貍的性欲怎麽會這麽強,才隔四個小時又來壹次。那根熟悉的巨物侵犯著已經被刺開的小穴,盡管有過電般的快感,但疲倦的她,只想多睡會。
“俞忌言,我不想要……不想要……”沒睡醒的小懶音裏是委屈。
俞忌言壹只手往下伸,用兩根手指並攏揉了揉凸起的陰蒂,盯著她,喘息:“舒服嗎?”
手指揉壹下,陰莖往就穴裏狠狠抽插幾次。
“啊啊……啊……”房間的光有些暗,許姿看不清人臉,壹雙手胡亂揉搓俞忌言的臉,以示抗議:“不是才做過嗎?讓我休息會,好不好。”
“不好。”壹掌抓牢了她的手腕,俞忌言吮吸著她的手指:“恨不得24小時都幹妳。”
他將手腕松開,扣在了枕頭上,固定住了她亂跑的身子,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木床細微搖晃,安靜的屋子裏是皮肉交合的啪啪聲。
折騰了壹宿,許姿真的困到睜不開眼,但本就軟成壹灘水的身子又被重重的撞擊,比起欲仙欲死的舒服,她更多的是起床氣。
此時,她完全就像壹個毫無反抗能力的布娃娃,被身上強勢的男人兇狠的操弄。壹雙乏力的腿,被俞忌言架到了腰上,他好以更兇的角度去抽插到底。
“重……重死了……”壹大早又被他操出了眼淚,許姿氣鼓鼓的罵人:“俞忌言,把妳的臭東西拔出去……我不要了……”
她雪白的肩頸已經潮紅壹片,還冒著細碎的濕汗。
陰莖插在滾熱的穴裏,越來越脹,俞忌言哪裏能停得下來,他承認自己的性欲比壹般的男人強,不過今早想在沈睡許姿時,試壹試,也是因為他出於那會欲望促使下的邪念。
無非就是想看著自己的老婆,被狠狠的操醒。
怕她嘴裏繼續嘟囔不休,他幹脆俯下身,唇壓唇,舌頭靈活的在口腔裏攪動、深頂,是極致情色的壹番濕吻。已經不知是深入喉的吻讓她承受不住,還是被大肉棒重重插入的小穴,發酸到讓她眼角又擠出了淚。她感覺大腿被黏糊的液體裹住,還有源源不斷的淫水順著縫隙往下流。
俞忌言睜開眼,如狼似虎的盯著眼底那張表情猙獰的臉蛋,他笑了笑,挪開了唇,親了親她的鼻尖:“我們咪咪連生氣都這麽可愛。”
手指朝她的額頭輕輕壹彈,像在逗小女孩。
“混蛋!”許姿終於睜開了眼,臉頰上是快要高潮的紅暈,她很生氣:“從我身上滾下去……”
她不喜歡在自己沒有意識的時候被侵犯,即使身上是自己很喜歡的人,她脾氣本身就不好,再遭受這種強制性的做愛,她不想理人。
敢這麽做,就料到了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但這事難能半途而廢,俞忌言只能繼續做那個強勢不講理的性癮患者,雙手繞到她背後,將她整個人擡起,抱入自己的胸膛裏。
他繃緊了肌肉,身體裏的快感到達了頂峰,趁著這股勁,用力猛力挺動,交合的淫靡聲越來越響,甚至出現了皮肉拍打的回音。
“啊啊啊……太快了……”意識依舊模糊的許姿,感覺自己要被俞忌言弄死了,被迫伏在俞忌言的肩上,手指摳入了他的肌膚裏:“我……不行了……好累……”
俞忌言的背上滾落著涔涔的汗,滾熱的氣息縈繞在被子裏,他已經感覺到了小穴軟爛後的敏感,將身體裏來勢洶洶的欲火,壹鼓作氣,瘋狂的挺動著腰臀,刺得又快又深。
床在幾陣劇烈的晃動後,結束了晨間的荒淫。
高潮後,俞忌言是徹底舒服了,但他再也沒有得到過妻子的好臉色。從下床的那壹刻開始,許姿擺著壹張極臭的冷臉,無論他說什麽,她都不理睬。
今天的行程安排是,在倫敦隨意逛逛。但顯然,目前的局勢看上去,毫無浪漫可言。
“我打車。”
收拾好的許姿,出了門,但她拒絕上俞忌言的保時捷,剛剛已經提前叫好了壹輛出租車。
在出租車門被拉開時,俞忌言及時扯住了她的胳膊:“真生氣了?”
“不然呢?”許姿瞪他:“我什麽時候給妳開過玩笑?我說了不想就是不想,妳為什麽不聽我話?”
被兇了幾句,俞忌言明顯氣勢弱了許多:“我以為妳不至於……”
許姿氣呼呼的踹了他壹腳,中斷了他的話。
這壹腳並不輕,俞忌言彎腰摸腿的功夫,她迅速上了車,還特意搖下車窗,斜眼說:“看見妳就煩。”
*** *** ***
黑色保時捷壹直跟在出租車後。
許姿在牛津街下了車,隨便走走逛逛,粉色的針織衫很薄,裏面就搭了條短吊帶,露出了性感的馬甲線。早上她特意卷了卷長發,輕盈的垂在背後,明艷的東方面孔很惹眼。
路過的男人都不免多看她幾眼。
她是美而自知的人,習慣了被聚焦。
可身後跟著的男人可不開心,俞忌言板著臉,自己的老婆穿得這麽性感,還被別的男人偷瞄,他哪能舒服。
“姿姿。”
越過幾個人,俞忌言扯住了許姿的胳膊,發現她連婚戒都沒戴,他哄了哄人:“別生氣了,早上是我不對,我道歉。”
許姿沒回頭,使勁的推開胳膊上的手:“我暫時不想和妳講話。”
抓不住正在氣頭上的人,俞忌言眼睜睜看著她穿進了人群裏。沒轍,他只能繼續跟在身後。
穿過了壹條又壹條街。
中途,許姿進了壹家餐廳,店面不大,座位都是兩人坐的。她挑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份招牌的吃海鮮燴飯。
“別坐我前面。”她攔住了剛要坐下來的男人。
俞忌言很聽話,坐到了旁邊的位置,要了壹份牛排,壹直看著對角的許姿。她被盯煩了,對他做了壹個戳瞎雙眼的手勢。
他們也不是沒吵過架,都是因為壹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但次次都是許姿贏,有次,連許父都嘲笑他,在家裏沒地位。
在等餐時,突然壹個英國男生看上了許姿,熱情的向她索要聯系方式,白凈清瘦,壹看就是學生。
俞忌言好奇的盯著她,像在看戲。只見,許姿在英國男生的手機裏輸入了壹串號碼,他臉色頓時拉下,沒想到她真會給聯系方式。
簡單的吃過午餐,他們前後腳出了餐廳。
許姿想去購物,不過在花錢這件事上,她絕對不會放過宰人的機會。她在Chanel店鋪門口故意停留了會,朝俞忌言招了招手,他立刻懂了。
壹進去,她就沈浸在新品的海洋裏,試壹件,俞忌言刷壹次卡,但花這點錢對於他來說,就是毛毛雨。最後,她將七八個袋子都塞給了他。
無心理人,但該他做的事,她壹個不落。
但對於俞忌言來說,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他的世界怎麽任性,就算是自己被扔大街上,他都能無條件的寵。
趁許姿去香薰店時,俞忌言在旁邊的壹家甜品店,買了壹只香草味的甜筒,還起了些幼稚的玩心,躲在壹側,想看看她會不會緊張自己的消失。
不過,拎著香薰袋出來的許姿,朝兩邊探頭,尋著人影,的確露出了緊張的神色。俞忌言只要抓到這壹點,就心滿意足了。
在許姿剛轉身準備往下條街走時,俞忌言大步跟上去,單只手臂繞過她的脖頸,這個突兀的舉動嚇到了她,弄得她更煩了:“俞忌言,妳今天晚上是不是想跪在院子裏。”
在人潮裏,俞忌言明目張膽貼上她的臉頰:“妳舍不得讓我跪的。”
不僅臉貼臉,俞忌言甚至不顧旁人的親上了許姿,從臉頰到脖子。站在街道中秀恩愛的兩人,自然被路人圍觀,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
“妳別親了,好煩。”許姿推著他的臉,算是半推半就,脖子被他親得很癢。
俞忌言停下來,聲音像沾過酒般的性感:“說原諒我,我就乖。”
許姿沒吱聲,但明顯嘴角上揚著。直到,這個不要臉還膽大包天的老狐貍,吻到了鎖骨時,她才嚇到松了口:“好……好,我不生氣了。”
被原諒後,俞忌言還是沒松手,而是讓許姿先舔舔手裏的甜筒,她咬了壹口尖尖,冰涼的香草奶油滑入了胃裏,甜到舌尖都是膩的。
而後,兩人手牽手壹起在街上隨意溜達。
俞忌言手上是沈甸甸的購物袋,不光如此,許姿還將lv的小包掛在了他肩上,他都樂在其中。他算是壹個很傳統的男人,認為給女人掙錢,花錢,以及拎包都是男人該做的。
許姿晃著他的手:“我們可憐的俞老板,可算是翻身逆襲討到了老婆,真是壹點脾氣都沒了呢。”
“嗯……”順了毛的俞忌言,突然還低頭賣起了委屈:“我這麽可憐,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麽漂亮的老婆,妳要原諒我沒出息,看到妳我就忍不住亂發情。”
許姿被他的話直接逗笑了:“妳真是……”
面對他的不要臉,她詞窮。
松開手後,俞忌言將纖瘦的她攬進了自己懷裏,壹人壹口冰淇淋,徜徉在街道裏,穿過人群,不知聊起什麽,都笑到合不攏嘴。
趕在日落時分,他們到了塔橋。
倫敦眼被籠罩在暮色中,時鐘慢慢轉著,紅藍的光影浮動在泰晤士河的河面上。俞忌言和許姿站在橋邊看了會夕陽後,她雙腿有些累,拉著他坐到身後的長椅上。
許姿靠在俞忌言的肩頭,十指緊扣的壹雙手搭放在了他的腿上。四周是人來人往的人聲,而他們的世界卻消了音,眼裏只有同壹片夕陽。
靜靜看暮色的流轉,看鳥群飛過。
是舒服的女人聲,穿進了濃厚的暮色裏:“俞忌言,妳開心嗎?”
俞忌言聲很輕,但五指用力扣住她的手:“嗯。”
稍稍擡起頭,許姿在他的臉頰上落上了輕柔的吻,又揉了揉他的眉心:“俞忌言,妳不孤獨了,妳不會再壹個人看夕陽,妳有我……”
忽然,另壹只手覆住了他的手背,像想將溫暖都給他:“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但可能會很吵,妳怕不怕?”
俞忌言側過頭,在她剛剛依偎著自己,看著夕陽的時候,眼眶早就紅了,甚至灼燒著皮膚的斑斑發疼:“不怕。”
他的確不怕。
因為,那是他曾經暴烈渴望的壹種熱鬧。
紅色的大巴緩緩從街道駛過,在人聲的雜音裏,許姿的聲音像只能鉆進壹個人耳裏:“老公,我們生寶寶吧。”
她是認真的。
俞忌言的目光並不炙熱,而是平靜的舒服,大大的手掌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腦袋:“好。”
雙手搭上了他的肩,許姿仰起頭,閉上眼,溫熱的唇瓣廝磨著,在天色愈漸暗沈的河岸邊,他們纏綿的深吻,越過旁人的目光,不顧時間的流逝,壹直延續著。
附贈壹條小劇場。
兩人在去吃晚餐的路上。
許姿在點餐,俞忌言忽然收到了壹條陌生男人發來的短信,是壹張赤裸上身露肌肉的照片,他看清臉了,是和許姿搭訕的英國男生。
原來她把自己的電話擋了桃花。
他皺眉打量完男生的照片後,迅速回復。
是壹張尺度更大的照片,是他的人魚線和優越的性器裸照。文字是:“I'm her husba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