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２０５章：主任無理要求

　　東方明亮見小錢壹臉驚愕，趕緊把她推回屋裏。
　　“這個官太太好奇怪的，懷了男孩也不高興。”
　　小錢說。
　　“她高興得差點哭了呢，飛跑著回縣城報喜去了。”
　　東方明亮說。
　　小錢半信半疑，事不關己，她也不放心上。
　　兩人聊了壹會兒，東方明亮說跟小錢學做Ｂ超。小錢笑死了。
　　“妳笑什麽？”
　　東方明亮問。
　　“妳以為學做飯呀，學壹次就能上桌。沒壹兩年的工夫，妳在顯示器上看到的只是壹些光點，什麽都找不到。”
　　小錢說。
　　“難學也得學嘛，我是計生辦主任，要是妳哪天請假什麽的，我該找誰去。”
　　東方明亮說。
　　小錢見東方明亮想得那麽周到，也就同意了。可是沒有人給當教具。東方明亮自告奮勇躺在床上。小錢問他做什麽，東方明亮說最近小便不暢。
　　“做腎臟和膀胱。”
　　小錢說。
　　東方明亮見小錢上當了，高興地側過身去。小錢用探頭在東方明亮背部查來查去，說兩個腎臟都很飽——滿光鮮，沒有結石也沒有病竈。他讓東方明亮翻轉過來，做膀胱。
　　膀胱在腹底下，小錢把東方明亮的褲子拉下去壹些，驚見壹團毛茸茸，她的臉唰的壹下紅了。東方明亮的毛比壹般人都多，從肚——臍眼壹直延伸到腹底。
　　“妳怎麽啦？”
　　東方明亮問。
　　“沒什麽。”
　　小錢說著，慢慢移動探頭，她的手微微抖著，顯示器上的圖像很不穩定。
　　東方明亮問她圖像怎麽跟剛才不壹樣了。小錢不敢實話相告，只說兩個部位不同，圖像自然不壹樣。
　　“是不是我小腹在抖動的緣故？”
　　東方明亮說。
　　“也許吧。”
　　小錢不敢看東方明亮的眼睛，裹在小襯衫裏的胸脹得好厲害。她定了定神，找到東方明亮的膀胱。膀胱充盈，內部光潔，很健康。
　　“我有問題嗎？”
　　東方明亮問。
　　“什麽事都沒有，妳很健康，可以起來了。”
　　小錢說。
　　“我很健康，怎麽可能呢？每次小便都會疼痛。”
　　東方明亮說。
　　小錢看了看東方明亮的褲——襠欲言又止。東方明亮懇求她再檢查檢查。
　　“剛才查過的兩個部位都沒問題，只剩下壹種可能。”
　　小錢說。
　　“哪壹種可能？”
　　東方明亮問。他很高興，小錢終於要上鉤了。據他判斷，小錢還是個姑娘，從壹個姑娘家身上吸取純陰之氣，比跟別的女人上床強十倍。
　　小錢憋紅了臉不肯說。
　　“小錢，我把妳當心腹，這麽重要的事都交給妳做，妳卻對我有成見。我回去了。”
　　東方明亮假裝生氣，身體也不擦，起來就要走。
　　小錢低著頭，心跳的好亂，她低聲問東方明亮，那個東西有沒有異常情況。
　　東方明亮故意不懂，叫她說明白壹些。小錢說撒尿的東西。東方明亮笑了，說很健康油光發亮呢。
　　小錢聽得油光發亮這個詞渾身都熱了，有個地方很難受。她猜測東方明亮的問題出在尿道上，要麽尿道發炎，要麽尿道被沖下來的結石卡住了。
　　“真的很健康，我生活很檢點的，要給妳看看嗎？”
　　東方明亮問。
　　“表面上看著健康，不等於裏面沒問題。”
　　小錢說。
　　東方明亮讓她給做個Ｂ超，小錢說沒做過，叫他去醫院做造影。
　　“我才不去醫院呢，那些女醫生或女護士像吊死鬼壹樣，我看著就害怕，還是妳給我做吧。”
　　東方明亮說。
　　“不行，不行，這個我真做不了。”
　　小錢渾身發熱，像醉了酒壹般。
　　“妳連這點小忙都不幫我，轉正的指標我怎麽幫妳爭取呢？”
　　東方明亮可不高興了。
　　“好把，我幫妳做。這個事只有妳知我知，不許往外傳。”
　　小錢說。
　　“我要是把今天的事傳出去，願遭天打雷劈。”
　　東方明亮說。
　　小錢撲哧壹笑，紅著臉叫東方明亮把褲子脫下去。東方明亮脫了褲子，大青龍縮成了壹團。中午跟鄉長老婆鬧了壹陣，還沒恢復過來。
　　“這個樣子不能做。”
　　小錢說。
　　“怎樣才能做？”
　　東方明亮問。
　　小錢沒有說話，轉過身去，背過手輕輕捏住大青龍。大青龍在她的揉捏下很快變大了，變挺了。小錢轉回頭，不由啊的壹聲驚叫，低聲說：“妳的東西是不是折斷過？”
　　“沒呢，天生就是這樣的。”
　　東方明亮說。
　　“不用做Ｂ超了，肯定是尿路被折了彎，排尿就不順暢了。”
　　小錢說。
　　東方明亮搖搖頭，說以前排尿都很順暢的。小錢沒辦法只好用探頭幫他做了壹遍，東方明亮的大青龍被粘液塗滿，顯得醜陋可怕。小錢看的滿頭是汗，說不出是什麽感覺，只覺得胸脹腹癢。
　　做了幾分鐘，小錢除了看到尿路有些變形外，沒發現毛病。倒是東方明亮奇特的大青龍給她留下深刻印象，在腦子裏怎麽都抹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