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知道真相

　　兩人的身子都是熱的發燙，即便倫理關系上是母子，身體卻逃不過男女接觸最自然的反應……
　　羅佳怡心裏有些後悔，後悔自己不該那麽輕易就答應了兒子的要求，現在是騎虎難下，沒得選擇了……她動作緩慢地摸索到張子秋的下體，隔著褲子握住那跳動著的肉棒。
　　「手伸進去……」張子秋要求道。
　　略壹遲疑，羅佳怡還是順從地拉開兒子的褲子，小手呈管狀包住他的昂揚。他的那裏很大，羅佳怡完全沒料到壹個高中生的陽具可以膨脹到這個程度了，壹手根本就握不住，溫度也高得像是要把自己的手融化，比張俊華的那裏還要大還要燙……張俊華！想到自己老公的名字時，羅佳怡不禁渾身壹哆嗦。天！自己到底在幹嘛，這是錯誤的！俊華在外面辛苦地打拼為家裏掙錢，自己卻跟親生兒子同床共枕著幫他手淫！紙包不住火，要是被俊華知道了……不行不行，只此壹次，今晚過後，就再也不會發生任何不該發生的事……羅佳怡這麽安慰著自己，小手慢慢地在張子秋的肉棒上套動起來……
　　「快點……」張子秋的手抓住羅佳怡的肩膀，聲音因舒服而變味，反而更充滿磁性。
　　羅佳怡不由自主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根據兒子喘氣的變化很快就找到了讓他敏感的地點。張子秋快爽得要上天了，但偏偏還是差那麽壹點沒到射出來的程度，也許是平時打飛機打多了，不是自己親自手淫的話，沒法持續高速地在敏感點上施加快感……
　　「媽……用，用嘴好麽？」張子秋貼著羅佳怡的耳朵輕聲說。
　　羅佳怡渾身壹震，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幾乎不相信這種話會從自己兒子的嘴裏說出來。今晚上這到底是怎麽了？做媽媽的給兒子打飛機已經是錯得離譜了，他現在居然還要求……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啊？！精蟲上腦了？！突然，羅佳怡腦中仿佛靈光壹閃，想到了什麽事情。
　　「子秋，我問妳個事情，妳壹定要如實告訴我。」
　　「什麽事？」尚處在快感中的張子秋絲毫沒有意識到什麽。
　　「我跟楊阿姨喝酒喝醉的那天晚上，妳……妳有沒有……」說到這，羅佳怡沒有勇氣再說下去了，結巴著卡住了。
　　這下張子秋清醒了，心裏開始掙紮，要不要實話實話呢？不說的話，看樣子媽媽是不會相信的了……說的話，講不定可以徹底擊潰媽媽心裏的防線，但也有可能會讓她崩潰發怒……罷了，都走到這步了，媽媽早明白自己的目的了，還有什麽好掩飾的，不論結果怎麽樣，自己都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媽，那晚上……是我用妳的嘴……射出來的。」張子秋壹咬牙，說了出來。
　　天旋地轉……羅佳怡壹下感覺自己像掉進了太空中，分不清上下左右、分不清東南西北……子秋他，他真的做了這種事？！他，他真的是自己兒子麽……想到嘴唇曾經接觸過自己兒子的生殖器，羅佳怡就感到胃裏壹陣的翻江倒海，幾乎差點就要嘔吐出來。亂倫啊！叫她怎麽接受這樣的事實……
　　發現懷裏的女人呆若木雞，手上也沒有動作了，張子秋慌張了。畢竟還是個高中生，對於安慰受驚的女人，他沒有足夠的經驗……
　　「媽，媽妳沒事吧？妳別嚇我啊……」張子秋伸手撫摸羅佳怡的俏臉，看著她無神的目光，心裏真的擔心她會精神錯亂，那自己可就罪不可恕了……
　　「出去。」就在張子秋以為羅佳怡真的被嚇傻了的時候，她開口說話了，只是聲音透著苦澀和悲傷。
　　「媽，我……」
　　「出去！」羅佳怡沒有行動，但是語音的冰冷和母親的身份已經足夠有威懾力。
　　張子秋的下面已經軟下去了，欲火也被徹底澆滅，羅佳怡態度都已經那麽堅決了，自己要是再不下床，那就是強奸生母……
　　等到子秋穿上衣物離開了房間，羅佳怡閉上雙眼，兩行清淚再也控制不住流下臉龐。
　　自己到底是犯了什麽錯？老天爺要這麽懲罰自己？好好的兒子為什麽會變成這副模樣，他這根本就不是什麽青春期的沖動，他是真的對自己產生了男女之情！該怎麽辦？告訴俊華？以他的脾氣包管會把子秋打成殘疾。蒙著不說？誰知道以後還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
　　羅佳怡摸著自己的嘴唇，又是壹陣惡心。這裏，被他親過又被……射過，天底下恐怕沒有哪個母親有自己這樣的遭遇了吧？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和優美的身材，現在反倒害自己成了亂倫的對象……沒確認那晚上發生的事之前，自己總想著要搞明白，而當事實赤裸裸呈現在自己面前時，又希望自己根本什麽都不知道……人，就是這麽矛盾的生物。
　　身體還是如此滾燙，自己居然會對兒子的挑逗做出了反應，羅佳怡坐起身平歇著內心的躁動。俊華最近很忙，沒時間跟自己過性生活，這才會讓壹個高中生撩撥得有些意亂情迷……
　　望著窗外漆黑的夜色，羅佳怡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明天，要怎麽面對子秋？這個晚上，「媽媽」的稱號已經變得那麽不堪壹擊，到了白天，自己能坦然地裝作什麽都沒發生過地繼續生活下去麽？
　　羅佳怡把頭埋在雙膝間，陷入無盡的懊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