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第二天早上我們給拉出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沈沈地躺在床上。那是匪兵們操練的時間，也是我們每天難得的壹會兒空閑。只有小吳媽媽房裏仍有個匪軍官在吭哧吭哧的發泄著獸欲。忽然外面響起了壹陣雜亂的腳步聲，還伴隨著得意的笑聲。進來的是牛軍長，還有壹個和他年齡相仿的男人，穿著軍裝。此人留著八字胡，卻是北方口音。我隱隱約約想起來，他好像是駐在離這裏不遠的另壹個國民黨殘軍營地的胡軍長。他來過幾次，專門喜歡糟蹋大姐和我。他們壹進門，胡軍長就東張西望，好像在找什麽東西。牛軍長拍拍他的肩膀，朝二號努努嘴：”別找啦，在那兒呢！“
　　說著吩咐身後的壹個匪兵：”請吳太太出來見見老朋友！“
　　四五個匪兵聞聲沖進了二號牢房。二號裏面那個軍官慌慌張張地提著褲子跑了出來，引起了壹陣哄堂大笑。牢房裏壹陣雜亂的聲音之後，吳夫人被架了出來。她赤身裸體，不由自主地岔開著的兩腿之間還在淌著黏液，大腿內側掛著紫紅色的血跡。
　　吳夫人兩眼發直，見了胡軍長無動於衷，木然地低下了頭。胡軍長見到她卻倆眼睛都瞪圓了，打量了老半天才說：”真是吳太太啊！長沙壹枝花呀！老牛妳上輩子積什麽德了？可真有艷福！當年弟兄們誰做夢沒夢到過她啊，倒叫妳小子弄到手了！“
　　說著用手作了壹個下流的動作問：”怎麽樣？“
　　牛軍長哈哈壹笑：”沒話說，就是夠味兒！“
　　胡軍長跟著大笑起來，壹邊笑壹邊色迷迷地上下打量著給匪兵們架著的赤身裸體的吳夫人。嘴裏不停地叨念：”不愧是迷倒壹城人的大美人啊。“
　　牛軍長忽然發現了什麽，用手扒開了吳夫人的大腿。吳夫人顫巍巍地哭求：”牛軍長，穎蕙來月事了，可不可以請弟兄們休息兩天，過後穎蕙壹定加倍伺候弟兄們。“
　　牛軍長在吳夫人大腿上摸了壹把，然後擦著手上的血跡冷冷的說：”少給我擺大小姐架子。老子這兒沒這個規矩。別的女人見紅不怕男人肏，就妳嬌氣？“
　　說完又轉向鄭天雄，皮笑肉不笑地緩和了口氣說：”老鄭啊，吳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姐，妳給吩咐壹下，給她破個例，壹次壹洗吧！“
　　鄭天雄點點頭，胡軍長眼睛發亮地湊上來隊牛軍長說：”老牛啊，我們那邊有個說法，女人見紅，幹她壹炮頂十年大補！可自家的女人怎麽舍得啊，就是窯子裏的婊子見紅也不給肏啊。我們那邊專門有人花大價錢買見紅的女人肏，當大補哩！“
　　牛軍長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照妳這麽說，老牛補了夠幾百年了！哈哈，這回給妳補！“
　　胡軍長聽了也放蕩地哈哈大笑。他朝門外招招手，兩個匪兵擡了壹個沈重的木箱進來。那是壹箱子彈，這就是吳夫人的賣春錢了。牛軍長笑著點點頭，胡軍長快步走到吳夫人身邊，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乳房，邊揉邊說：”娘的，這對寶貝我打第壹眼看到它就愛上了，這些年，可想死我了！沒想到這輩子還能弄上壹回！“
　　說著愛不釋手的揉弄起來。牛軍長壞笑著湊上來低聲問：”老胡，去雅間還是就這裏？“
　　胡軍長火燒火燎地說：”就這兒就這兒，我受不了了！“
　　說完也顧不上吳夫人下身還是壹片狼藉，朝跟他來的人擺擺頭。幾個匪兵上來接過吳夫人，連推帶搡地架進了牢房。牢房裏先是壹陣雜亂的響聲，接著就變成了有節奏的沖擊和淒慘的呻吟。好久好久，二號的門才響了，胡軍長壹邊提著褲子往外走壹邊嘟囔：”好，就是好！壹朵鮮花啊！今天叫老子摘了！“
　　小吳媽媽進來快壹個月的時候，小吳生了。那是個晚上，那天小吳已經叫了幾次肚子疼了。吳夫人反復懇求看守把排在小吳門外的男人轉到她房裏來，我們也壹次次地求他們放過小吳，可沒人聽我們的。晚飯過後，排在門外的匪兵擠的熙熙攘攘，隔壁哐地壹聲響。門開處，壹個早就等在門口的匪兵迫不及待地沖了進去。那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沖進3號就上了床。他扒掉褲子，抄起大家夥就朝小吳的下身插了下去。誰知這壹下象是打破了水桶，小吳啊地壹聲慘叫，壹股黃水呼地沖了出來。那匪徒嚇的趕緊拔出家夥跳下了床，小吳在床上來回翻滾，疼的死去活來。隔壁的吳夫人和大姐急的大叫，讓看守趕緊叫人，小吳那裏的哭叫聲已是壹聲緊似壹聲。喊人的匪兵剛出門，三號哇地壹聲已經傳出了嬰兒的哭聲。蓮嬸來了，給小吳剪斷了臍帶，擦幹了血乎乎的下身，把孩子抱走了。小吳媽媽光著身子在壹個匪兵的身子下面哭著喊著要看小吳，可沒人理會她。壓在她身上的那個匪兵哼唷嗨喲地抽插的起勁，好像什麽都沒發生壹樣。她的牢房外面，還有十幾個欲火中燒的男人手持軍票排著大隊，急不可耐地等著走進她的牢房。
　　那天晚上，吳夫人哭的撕心裂肺，死去活來，哭的我們每個人的心都碎了。她幾次哭的昏死過去，但進她牢房的匪兵卻壹個也沒有少，每壹個提著褲子出來的時候都是壹副心滿意足的樣子。那晚壹過，壹切都又恢復了平靜。像以往壹樣，那個剛生出來的孩子就像從來沒有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壹樣，無聲無息地消失了。我們每個人都知道，孩子壹定是又被這群毫無人性的畜生給賣掉了。不過，讓我們每壹個人都感到意外的是，小吳這次生過孩子之後，這座罪惡的”軍中樂園“裏悄悄地出現了壹連串頗為蹊蹺的事情。
　　首先就是小吳的門前忽然”清靜了“以前無論是大姐、小吳還是施婕生過孩子之後，匪徒們都不讓她們喘口氣。不管我們多麽激烈的反抗都毫無用處。每次都是她們生過孩子以後短短幾天、下面還沒有幹凈，就有大群的匪徒們排著長隊輪流在她們身上發泄獸欲了。可這次小吳生孩子之後，門口竟忽然沒有了排隊的匪徒。挨著她的施婕偷偷告訴我，這些天確實沒人進小吳的牢房糟蹋她，壹個也沒有。我們壹邊替小吳慶幸，壹邊心裏忐忑不安。難道是因為小吳的母親在這裏，匪徒們忽然發了善心？我真羨慕小吳，想到媽媽，我的心都要碎了。可我們總覺得這不尋常裏面包含著什麽禍心。兩天之後，我們意外地註意到，小吳媽媽牢房的門口也靜了下來，往常排著長隊的士兵竟壹個都不見了。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這裏面壹定有什麽文章。難道牛軍長要把小吳母女壹起賣掉？想到她們的不尋常的身份，我的心不由得為她們母女倆提了起來。
　　另壹個蹊蹺之處是老金來的勤了，勤的不可思議。以往只是有事叫他才會偶爾過來看看。可這些日子他準時準點地天天往這裏跑，壹天兩次，而且每次來都是泡在小吳和她媽媽的牢房裏。他總是先去三號小吳那裏，然後就是二號小吳媽媽的牢房。每次他來，我們都憂心忡忡地留心他的動靜，發現他每次在三號都停留不大壹會兒，然後都要在二號呆很長時間。每次都弄壹大堆壇壇罐罐，在吳夫人身上擺弄半天，又是灌又是洗。而我們三人門口排隊的匪兵明顯增加了。二號和三號整天都沒有什麽動靜，除老金之外偶爾有個把人進去，也沒有出現以往那種暴虐淫蕩情景，總是靜悄悄的，靜的讓人心裏發毛。吳夫人和小吳的聲息也很少能聽到，無論是哭泣還是呻吟都聽不到。那些日子匪徒們也破例不再把她們拉出來洗身子和排泄了。盡管近在咫尺，但我們壹連好多天都沒有她們母女的音信。真是讓人揪心。我心裏不踏實，有意留心，小吳和她媽媽確實還在牢房裏。只是那兩間牢房不但鐵將軍把門，而且門口加了雙崗。這種種反常的情況讓我已經幾乎已經肯定，壹個巨大的陰謀正逼近可憐的小吳母女。但牛軍長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真讓人琢磨不透。
　　就在我們為小吳母女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的同時，從每天進房發泄獸欲的匪兵身上，我們感覺到壹種明顯的煩躁和不安。慢慢的，從來泄欲的軍官們交談的只言片語中，我聽到了壹個令人意外的消息。原來是臺灣年前就來了命令，要把敗退到緬甸的國民黨軍撤回臺灣。駐在附近的大股殘軍已經轉道泰國撤走了，連駐緬國民黨軍的總指揮李司令都撤了。可牛軍長卻壹直舉棋不定，因為剛撤走的大股殘匪就是和牛軍長素有嫌隙、在湘西又差點火並起來的國民黨二十六軍，而李司令正是二十六軍的老長官。牛軍長擔心離開了大陸遭人暗算。特別是他手下那些湘西子弟不願去臺灣，覺得那是個孤島，壹去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老家了。
　　聽到這些消息，我心裏真是五味雜陳。聯想到小吳母女”待遇“的”改善“我心裏甚至曾經替她們浮起過壹絲僥幸：也許是臺灣有人來營救她們母女倆了。小吳母女倆的身份以及她們淪為軍中營妓的事情在這壹帶國民黨殘軍的營盤裏已經是公開的秘密和人們茶余飯後的談資。畢竟程家有人在國民黨作大官，吳家在那邊的勢力也是盤根錯節，都不是等閑之輩。既然有那麽多人最近撤回了臺灣，那最近在她們母女身上出現的蹊蹺也許與此有關。但想到我們自己的命運，我的心裏就越來越沈重了，誰知道這個暴戾的牛軍長會怎麽處置我們，尤其是大姐：殺死，賣掉，帶到臺灣？他壹定會把我們帶到臺灣，作為戰利品炫耀展示…每想到這我就不寒而栗，不敢再往下想了。
　　時間在壹天天流逝，撤退的風聲卻越來越小，最後竟銷聲匿跡了。胡軍長來過幾次，聽口氣他也不打算撤。可吳夫人和小吳的面我們還是見不到，誰也不知道牛軍長的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有幾天我甚至都懷疑她們是否真的還在我們身邊。但誰也沒想到，殘酷的現實其實就蟄伏在我們身邊，真相大白之時擺在我們面前的，竟是壹個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殘忍無比的謎底。
　　就在幾天後的壹個早晨，我們幾個給提出牢房做”功課“的時候，發現老金也來了。他正指揮幾個匪兵打開吳夫人和小吳的牢房。我們的心都通通地跳了起來，多日沒見她們母女，不知她們怎麽樣了。吳夫人和小吳給帶出來時手都銬在背後，行動遲緩，眼睛裏壹片茫然。讓人沒想到的是，她們兩人氣色比以前都好多了，兩人赤條條的身體都顯得又白又嫩，好像還胖了點。她們壹絲不掛的身上，以往受虐留下的傷痕大都平復了。特別是下身，沒有了以前那些又紅又腫的痕跡，只是走路還都習慣性地岔開著腿。看來這些日子真的沒有男人碰過她們。不過兩人的情緒都很低沈，表情木呆呆地壹聲不吭。特別是吳夫人，在強烈的陽光下，幾乎能看見晶亮的眼淚不停地在眼眶裏轉。看見她們這副淒慘的樣子，我心裏那種不詳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匪兵們讓我們三人在大廳裏跪成壹排，而把小吳母女倆帶到了對面跪下。母女倆都戰戰兢兢的，從她們互相探詢的眼光裏可以看出來，她們互相也不知道對方的情況。正在這時，牛軍長帶著鄭天雄和壹大群軍官士兵來了。牛軍長悠閑地坐在太師椅裏，來回打量著我們五個光著身子面對面跪著的女人。看著今天這不尋常的架勢和小吳母女倆帶手銬的身影，我的心忽地沈了下去，先前的壹切猜測今天也許要見分曉了。牛軍長擺了擺手，幾個匪兵擡來兩個特制的臺子。那臺子呈凹字形，有壹尺多高二尺來寬，臺子兩側各有半尺寬的臺面，中間有壹尺寬的凹陷。看見這臺子我的心就懸起來了。這是他們平常懲罰我們用的刑具。
　　鄭天雄看了牛軍長壹眼，走到小吳和吳夫人身後踱著步，忽然在她們屁股上分別拍了壹下，指著臺子命令她們：”跪上去！“
　　母女倆稍壹猶豫，馬上被幾個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臺子上。人跪在這臺子上，腿只能大張著岔開，把下身毫無掩飾地全亮了出來。牛軍長在壹張太師椅上坐了下來，悠閑地點起壹支煙，抽了壹口，然後朝老金眨眨眼。老金走了過去，先站到吳夫人身後，拉住她被銬在背後的手聚精會神地給她把脈。把了壹會兒，他放開了手，托起吳夫人白皙的乳房仔細看了看，又捏起紫紅色的乳頭，撚了又撚，搓了又搓。最後他轉到吳夫人的前面，蹲在她岔開的大腿前面，伸手到她的胯下，輕輕撥開了她的陰唇，把手指探進去仔細探查。接著又把手指抽出來仔細的觀察沾在手指上的液體。吳夫人壹臉緊張，被銬在身後的手緊緊握成拳頭，瑟瑟發抖。牛軍長愜意地看著這壹切，不時吐出個煙圈。
　　小吳跪在另壹個臺子上，不知他們要幹什麽，緊張的要死。她兩腿不停地發抖，使勁低著頭。但看的出來，她在竭力註意著她母親那邊的動靜。我那不詳的預感壓在心頭越來越沈重，直覺告訴我，在這可憐的母女倆身上正醞釀著壹個天大的陰謀。老金終於站起了身，朝牛軍長豎了豎大拇指，又轉到小吳身後去了。牛軍長越來越興奮，看的出他在竭力壓抑著什麽，煙圈都吐不圓了。吳夫人跪在那裏不知所措，神情越來越緊張。她渾身發抖，豐滿的乳房顫個不停。牛軍長百無聊賴地又點起壹根煙，湊到跟前笑瞇瞇地問吳夫人：”吳太太，請問貴庚啊？“
　　吳夫人先是壹楞，偷偷瞟了眼正岔開腿跪在臺子上被老金擺弄的女兒，戰戰兢兢地低聲回答：”三十五歲。“
　　牛軍長愜意地吐了個煙圈，”哦“了壹聲又問：”那貴千金呢？“
　　吳夫人渾身壹震，低頭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道：”十六。“
　　牛軍長哈哈壹笑，得意地晃了晃手中的美國香煙不依不饒地追問：”吳太太幾個兒女啊？“
　　聽到這個問題跪在旁邊的小吳先是渾身壹震，低低地垂下了頭，讓濃密的頭發遮住了臉，渾身抖個不停。吳夫人不知牛軍長要幹什麽，狐疑地擡頭偷偷地看了牛軍長壹眼，卻不敢不回答，遲疑地說：”壹兒壹女。“
　　旁邊的小吳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下來了，嗓子裏發出了低低的嗚咽。牛軍長曖昧的笑了起來，吐著煙圈大搖其頭：”後來居上，後來居上啊！“
　　吳夫人的肩頭壹震，臉上露出了極端痛苦的表情。她俊俏的臉變的慘白，下意識地向旁邊小吳跪著的方向側了壹下，馬上又垂了下去。她顯然已經明白了牛軍長話中惡毒的用意。這時老金終於把小吳也仔仔細細檢查了壹遍，笑瞇瞇地回到牛軍長身後，趴在他耳邊耳語了兩句什麽。牛軍長聽了詭秘而開心地笑了起來，還追問了壹句：”妳有把握，都妥了？“
　　老金肯定的點點頭，沒頭沒腦地說：”都是昨天晚上幹凈的。錯不了，軍長妳盡管放心！“
　　牛軍長開心的笑了。他朝身後擺擺手，從人群後面轉出來壹個猥瑣的男人。
　　這個人個子矮矮的，面黃肌瘦，面容醜陋，小眼大嘴，走路還壹瘸壹拐的。這家夥看見臺子上跪著的壹絲不掛的吳夫人母女倆，傻呵呵地大張著嘴，眼睛都直了。他死死地盯著她們的赤裸身體，咕嚕咽了口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牛軍長把這個猥瑣的家夥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著他對跪在臺子上的小吳母子倆說：”吳太太、吳小姐，妳們認識他嗎？“
　　吳夫人略擡了下頭，眼睛裏壹片茫然。小吳更是垂著頭只是抽泣。牛軍長裝模作樣地搖搖頭，自顧自地繼續說：”不認識？不應該啊！我給妳們介紹壹下。他叫程鐵旦，牛某人的馬夫。別看人粗點，可是純種的桃源人氏。程大小姐，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妳們程氏的後代！“
　　那個叫程鐵旦的家夥聽著壹邊傻笑壹邊不斷地點頭，大張的嘴巴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吳夫人壹動不動地跪著，好像在竭力回想著什麽。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誰也不知道牛軍長弄壹個程姓的馬夫來到底要幹什麽。我心中的疑團越來越重，滿腹擔心忐忑不安。吳夫人這時似乎意識到了什麽，跪在臺子上深深地垂下了頭，任壹頭散亂的秀發遮住了慘白的臉。牛軍長不懷好意地拉過那個粗鄙的馬夫，指著赤條條渾身發抖的吳夫人突然問程鐵旦：”老程，妳認識她嗎？“
　　大家都是壹楞，卻見程鐵旦呵呵傻笑著連連點頭：”認識，認識，大小姐我當然認識了！“
　　吳夫人渾身壹震，頓時抖的厲害。牛軍長興致勃勃地問：”哦，妳怎麽認識吳太太的？快說說看！“
　　程鐵旦傻乎乎的指著吳夫人說：”我在程家大院當了十幾年馬夫。從她還是個小妹仔的時候就認識她了！“
　　吳夫人肩頭壹震，眼淚撲簌簌流了下來。牛軍長站起身，托起吳夫人滿是淚痕的臉指著程鐵旦問：”妳真的不認識他嗎？“
　　吳夫人木然地看看挺胸疊肚站在那裏的程鐵旦，茫然地搖搖頭。
　　牛軍長放開吳夫人轉身問：”老程怎麽回事，人家不認識妳啊？“
　　程鐵旦嘿嘿憨笑道：”她是大小姐，咱是馬夫，她哪能認識我啊。“
　　他色迷迷地盯著吳夫人和小吳赤條條的身子，象要在她們身上剜下壹塊肉，咽了口唾沫接著說：”軍長妳不知道，程家大院裏下人好幾十，分好幾等哩。貼身丫鬟、保鏢是壹等，專門貼身伺候老爺太太小姐少爺。老媽子廚子是二等，在府裏隨意走動。跟班護院的是三等。我們馬夫和雜役長工壹樣算不上等，成年連主子的面都見不上。“
　　牛軍長詫異地問：”那妳說妳認識吳太太？“
　　程鐵旦好像有點不好意思了：”我不但認識她，還摸過她哩！“
　　匪徒們哄地壹聲都淫褻地狂笑起來，吳夫人臉色慘白，拼命垂下頭。牛軍長瞪大眼睛拍拍程鐵旦的肩膀說：”哈哈，好小子妳好大膽，壹個臭馬夫敢摸大小姐！“
　　程鐵旦臉紅著嘿嘿壹笑指著跪在另壹邊的小吳說：”大小姐那時候還沒有這小妮子剛來的時候大，也就是十二三歲。有壹天跟著管家來馬棚，說是要騎馬。程家四個馬夫，那三個都出車了，剛好輪上我在家餵馬。是我抱她上的馬。“
　　匪徒們都嘎嘎地笑了起來。牛軍長不懷好意地問：”妳摸著她哪兒了？“
　　程鐵旦摸摸腦袋嘿嘿地傻笑著搖頭。在匪徒們壹片哄笑聲中，牛軍長又問程鐵旦：”那吳太太來勞軍以後妳撈著摸她了沒有？“
　　這話壹出口，吳夫人身子壹抖，眼淚撲簌簌地掉了下來。她趕緊咬住嘴唇，憋的渾身發抖。程鐵旦還是搖頭，低聲嘟囔了壹句：”弟兄們都搶著上她，我沒搶上。再說我也不知道她就是當年的程府大小姐啊！要是早知道，拼了命也得上了她，嘗嘗主子的滋味！“
　　他的話音未落，匪徒們又是壹陣肆無忌憚的狂笑。牛軍長搖搖頭笑吟吟地對他說：”程大小姐現在專程來咱們營裏勞軍，妳也不用拼命。看妳是吳太太老相識的面子，本軍長準妳去摸摸她解解饞。“
　　圍觀的匪徒們壹聽嗡地吵了起來，個個都瞪大了眼睛，有人還故意發出下流的怪笑。吳夫人這時已是淚流滿面，跪在那裏壹動也不敢動，只是全身象篩糠壹樣抖的越來越厲害。程鐵旦興奮的滿臉通紅，咕嚕咽下壹口口水，大步進身走到吳夫人跟前，伸出粗黑的大手，猛的壹把抓住了她高聳的乳房。匪徒們哄地怪笑起來，小吳在旁邊嗚嗚地哭出了聲。吳夫人身子晃了兩晃，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顫抖的嘴唇，淚流滿面。程鐵旦大力揉弄著吳夫人胸前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嗓子裏像頭發情的老公豬壹樣愜意的哼哼著，嘴角流下的口水竟把胸前的衣襟都打濕了。牛軍長津津有味地看了壹會兒，悠閑地吐著煙圈對程鐵旦說：”老程啊，妳真是艷福不淺啊！妳知道有多少人想這對奶子想的發瘋啊？要是早兩年，就是本軍長我也只能遠遠看著咽口水啊！“
　　程鐵旦揉的正起勁，聽到牛軍長的話回頭呵呵傻傻笑，手上卻不肯松勁，嘴上連說：”謝軍長成全。“
　　說著兩個手指捏住吳夫人紅櫻桃似的乳頭狠命壹撚。吳夫人忍不住哼了壹聲。牛軍長立刻大聲說：”老程妳真行哩，吳太太讓妳摸的舒服，直哼哼呢！“
　　圍觀的匪徒們又放肆地哄笑起來。程鐵旦抓住吳夫人的乳房不肯放手，回過頭腆著臉對牛軍長說：”軍長，這大小姐的奶子摸起來真是怪舒服的。看在老程給您牽馬墜蹬好幾年的份上，能不能讓老程再摸摸別處？“
　　牛軍長嘿嘿笑了：”妳他媽還想摸哪？“
　　程鐵旦傻呵呵的笑著，眼睛壹眨不眨地盯著吳夫人四門大敞光裸的下身。牛軍長故意嘬了嘬牙花子，笑嘻嘻地問：”吳太太，妳不會不答應吧？“
　　吳夫人臉白的像張白紙，恨不得把頭埋到褲襠裏去，但在牛軍長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她不敢不回答，只得哭著說：”穎蕙的身子都是牛軍長的，聽憑軍長發落。“
　　牛軍長朝程鐵旦擺擺手：”他媽的妳小子福氣就是大，吳太太親口答應了，還不快上！“
　　程鐵旦象得了聖旨，樂的嘴都合不攏了。他彎下腰把壹只粗糙的大手伸進吳夫人敞開的胯下，用黑乎乎粗的象胡蘿蔔似的手指捏住柔嫩的陰唇，肆無忌憚地來撥弄起。吳夫人哭的渾身發抖，但又不敢大聲，不停的抽泣好像氣都快喘不上來了。忽然她渾身壹抖，呼吸急促了起來，全身的肌肉也都繃緊了。大家仔細壹看，原來程鐵旦將兩根粗大的手指剝開肉唇插進了她胯下的肉縫。牛軍長正要說什麽，就見程鐵旦擡頭看了看跪在旁邊哭的死去活來的小吳，手指用力攪著奇怪的喃喃道：”就這麽個洞洞，這麽大個娃娃怎麽爬出來的？“
　　四周哄地立刻笑成壹片，有人笑的前仰後合。只有吳夫人和小吳哭的全身發軟，好像馬上就要跪不住了。我心頭壹陣發緊，牛軍長弄這麽壹個粗鄙的下人來如此殘忍的戲弄小吳母女，難道就是要羞辱她們嗎？
　　牛軍長強止住笑，指著小吳對程鐵旦說：”怎麽，妳不相信？妳再摸摸這個小的，看有什麽不壹樣！“
　　程鐵旦聞言迫不及待地拔出濕淋淋的手指，轉到了小吳的面前。吳夫人吃力地擡起滿是淚水的臉，朝牛軍長哀求道：”軍長，求妳開恩放過文婷吧！弟兄們要怎麽樣都讓我來伺候吧！“
　　牛軍長根本不理會吳夫人的哀求，卻轉過臉問程鐵旦：”怎麽樣？有什麽不壹樣？“
　　程鐵旦的手指已經插在小吳的胯下攪個不停。他點點頭，但依然滿腹懷疑地道：”她這個洞洞沒她娘的那個那麽緊，確實松很多。不過也爬不出這麽大壹個娃娃呀！“
　　聽了他傻乎乎的答話，牛軍長先笑岔了氣。鄭天雄插進來對程鐵旦說：”老程，妳他媽沒娶過老婆，沒生過娃？“
　　程鐵旦大腦袋搖的象撥浪鼓壹樣：”我程鐵旦窮的褲子都快穿不上了，拿什麽娶老婆生娃？還是跟了軍長，在軍營裏才沾了幾回女人哩。“
　　牛軍長這時候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招手把程鐵旦叫到跟前，撫摸著他肩頭緊繃繃的肌肉，忽然沒頭沒腦地問跪在面前的早已哭成了淚人的吳夫人：”吳太太多少年沒生孩子了？“
　　我的心忽地沈了下去，天啊，難道牛軍長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要……
　　跪在臺子上的小吳媽媽顯然對牛軍長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感到意外，她楞了壹下，想不出他又有什麽花樣。她垂著頭聲音顫抖哭著回答：”有十幾年了，自打生了文婷就沒有……“
　　牛軍長搖著頭感嘆：”荒廢了荒廢了！老吳真是廢物，守著這麽個漂亮老婆，怎麽忍心讓她空懷這麽多年啊！“
　　他走到小吳媽媽面前，兩根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淚水漣漣的眼睛說：”吳太太，聽見老程說什麽了嗎？“
　　吳夫人不敢怠慢，紅著眼睛點了點頭。牛軍長假裝慈悲地嘆口氣說：”這就是妳們程家的不對了。程府家大業大，金銀成山，老程給妳們賣了十幾年命，又是同姓同宗，連個媳婦都娶不上！這不就絕後了嗎？“
　　吳夫人搖著頭哭求：”牛軍長，穎蕙知錯了，壹定加倍伺候軍長和弟兄們，妳就饒過穎蕙這壹回吧！“
　　牛軍長搖搖頭說：”吳太太不打算將功補過，犒勞犒勞老程嗎？“
　　小吳媽媽的哭聲壹下頓住了，牛軍長的狐貍尾巴終於露了出來。她已經意識到將要發生什麽了，可她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只有默默地接受眼前這殘酷的事實。吳夫人低下頭哽咽著，痛不欲生地抽泣了半天，還是低低的聲音擠出了剛才那句話：”全由牛軍長發落。“
　　牛軍長看看鄭天雄得意的笑了。他坐回太師椅，重新點起壹支煙對程鐵旦說：”老程妳聽見了嗎？妳是哪輩子修下來的福分啊！程家大小姐要親自伺候妳呢！“
　　程鐵旦壹臉憨態，傻呵呵的笑個不停，兩只小蒲扇似的手來回搓著，壹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牛軍長隨意地指指另壹邊哭的昏頭昏腦的小吳提高聲音說：”本軍長好人做到底，連這個小的也壹塊賞給妳！“
　　見程鐵旦又驚又喜張著大嘴合不上的樣子，牛軍長不懷好意地說：”別光高興，吳太太吳小姐這麽看的起妳，妳也得對得起人家是不是。本軍長把這麽漂亮的女人交給妳，也給妳派個任務：妳可別光顧的肏女人痛快，記得給她們娘倆壹人留個種。記住，壹定要壹人壹個，完不成任務別來見我！到時候妳也開開眼，見識見識那娃娃是怎麽從那肉洞洞裏爬出來的！“
　　牛軍長的話象晴天霹靂，全場立刻鴉雀無聲。所有在場的人都被他的話驚呆了，所有在場的男人眼裏都流露出壹片羨艷之色。吳夫人先是渾身壹震，猛地擡起頭，露出壹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沒等她出聲，小吳哇的壹聲先哭出了聲。吳夫人好像終於明白了牛軍長的意思，立刻像瘋了壹樣使勁搖晃著身體哭道：”畜生……畜生啊……牛軍長……牛軍長……我求求妳……求求妳……妳饒過我們吧！妳放過文婷吧……讓他來肏我……我給他……嗚嗚……“
　　我被眼前這個場面擊懵了，腦子裏壹片空白。我猜測過很多種陰謀，可做夢也沒想到牛軍長竟會用亂倫這種豬狗不如的手段，來糟蹋羞辱吳夫人和小吳。他太卑鄙了，他不是人。
　　幾個大漢沖上來死死抓住吳夫人顫抖不停的裸體。另外幾個大漢沖過去夾住了幾乎哭死過去的小吳。吳夫人拼命扭動著赤條條的身體，朝著牛軍長聲嘶力竭地哭叫：”牛軍長……我求求妳了……妳行行好吧！妳讓弟兄們來肏我吧……穎蕙這個身子都給妳了……妳們來肏吧！十個二十個三十個……隨妳們的便……穎蕙壹定乖乖的讓弟兄們肏啊…求妳放過文婷…妳不要讓我們……讓我們……懷……“
　　叫著叫著她哭的說不下去了。牛軍長面無表情，朝鄭天雄努努嘴。鄭天雄壹揮手，那幾個大漢抓起吳夫人和小吳的胳膊連拖帶架地把她們拉下了臺子。母女倆昏天黑地地哭叫著，死命地打著墜不肯走。但她們哪裏是那些壯實的漢子的對手，哭鬧著被他們架著朝三號牢房去了。
　　小吳已被拖進了牢房，吳夫人被架著經過牛軍長跟前的時候猛的壹掙，噗通壹聲跪在了他的腳下，頭嘭嘭地磕著他的腳哀求道：”牛軍長您大人大量，求求妳高擡貴手啊！程家欠您的，穎蕙拿身子還……穎蕙聽話……聽您的話了！“
　　牛軍長”哦“了壹聲，拉起吳夫人的頭咄咄逼人地盯著她的臉。吳夫人漲紅著臉哭道：”穎蕙聽您的話……穎蕙乖乖的給程…大爺…懷孩子，求您高擡貴手…放過…“
　　牛軍長得意地搖搖頭，卻聽吳夫人聲淚俱下的哭求道：「穎蕙冒犯牛軍長，求軍長懲罰穎蕙……求求軍長放過文婷吧……她還是個孩子啊……求求您了！”
　　牛軍長臉漲的通紅，氣鼓鼓地哼了壹聲：“饒了妳？不把妳們姓程的姓吳的女人壹起肏大了肚子，我老牛就出不了這口氣！”
　　說完指著牢房惡狠狠地下令：“少廢話，拉過去！”
　　幾個大漢七手八腳把拼死掙紮的吳夫人拖進牢房，塞進床和門之間那個狹小的空間，把她銬在墻上的鐵環上。見她拼命掙紮，又在她腰上加了壹道繩索。吳夫人被牢牢的捆在角落裏，跪坐在牢門口的地上，壹動也不能動，眼睜睜地看著已被赤條條死死捆在床上的女兒悲慘地呼號。小吳仰在床板上，兩只手都被捆死在床頭的鐵環上。兩條白皙的大腿則被房梁上吊下來的兩根繩索捆住腳腕，向兩邊岔開高高的懸吊了起來。在這狹小的牢房裏，母女倆都哭的死去活來。
　　在小吳母女撕心裂肺的哭求聲中，五大三粗的程鐵旦笑呵呵地擠進了狹小的屋子。他已經脫掉了外衣和褲子，渾身的肌肉硬邦邦的。他身上只剩了壹條臟兮兮的短褲，褲襠下拱起老高。他喘著粗氣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壹手去摸小吳的下身，壹手三下兩下扒掉自己的褲衩。壹條粗黑的大肉棒露了出來，揚著小蘑菇似的大龜頭，躍躍欲試。小吳在床上哭叫著來回擺頭，可身子卻被牢牢捆住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看著程鐵旦笨拙地爬到自己岔開的兩腿之間，身子壹擡，兩只大手摟住了高高吊起的大腿，粗大的肉棒頂在了飽經蹂躪的肉洞口上。
　　小吳媽媽落入仇人的魔爪後，雖然已經親身經歷了無數男人的侮辱，但這還是她第壹次親眼目睹自己年幼的女兒被人奸淫，而且還面臨著亂倫的慘劇。面對這慘不忍睹的場景，她哭的死去活來，不顧壹切地苦苦央求著：“程大爺啊……我求求妳了……妳行行好吧……妳放過她吧……她還小啊……她剛生過……妳要肏就肏我吧……我給妳生孩子……我乖乖的給妳生啊…給妳傳宗接代…求求妳了……”
　　程鐵旦哪裏聽她的哭求。他這樣最下等的匪兵多數三四個月也輪不上壹個女人。現在赤身裸體的女人就躺在他的胯下，而且是從前的主人，還是母女倆，這樣人人羨慕的機會他豈能放過。程鐵旦對小吳媽媽的哭求充耳不聞，笨拙地擡起屁股，身子猛地往下壹沈，嘿呦壹聲悶吼，整條的大肉棒毫不遲疑的戳進了兩條岔開的白花花大腿中間張著小口的肉洞，轉瞬間就全根沒入。緊接著他伸腰提臀，在小吳上氣不接下氣的悲慘呻吟中將粗硬的肉棒拔出來又噗哧插了進去。
　　小吳媽媽就跪在咫尺之遙，眼睜睜地目睹眼前這慘絕人寰的壹幕。身粗體壯的程鐵旦象壹匹精力充沛的種馬，粗壯的身子不停的上下翻飛。噗哧噗哧抽插的聲音越來越響，不壹會兒小吳的下身就變成了壹片泥濘。她的掙紮哭叫也越來越弱，身子漸漸軟了下來。程鐵旦寬厚的背上漸漸蒙上了壹層細細的汗珠，他的呼吸越來越粗越來越重。忽然他猛的撲在小吳癱軟的赤裸身體上，屁股拼命向前拱，嗷的大吼壹聲，趴在那裏不動了。小吳頭壹歪，悲痛欲絕地閉上了眼睛。小吳媽媽大張著嘴，嗓子裏已經發不出聲音。當她看到女兒胯下與肉棒交接處淌出白色的黏液時，嘶啞著嗓子叫了壹聲“文婷……”
　　就昏死了過去。程鐵旦趴在小吳赤條條的身體上喘息了半天才爬了起來，拔出濕漉漉的肉棒，抓起他的破褲衩，咧開大嘴傻笑這搖搖晃晃走出了牢門。
　　老金指揮幾個匪徒沖進牢房手忙腳亂的忙活起來。他們把小吳被吊起的腿升高，使她陰道裏面的精液不致流淌出來。鄭天雄踱到門口，抓起吳夫人的頭發，朝她臉上啪……啪就是幾巴掌。吳夫人出壹口長氣緩醒了過來。當她看見小吳被吊高的下肢和她下身肉洞裏滿盈盈的白漿時，立刻就又昏天黑地的哭了起來。程鐵旦站在牢門口，心滿意足地大口喘著粗氣，笨手笨腳地穿上褲衩。牛軍長踱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朝門裏努努嘴道：“怎麽樣老程，夠味吧？這小丫頭是塊肥田，沾男人就有。吳太太可要拜托妳多下點功夫了。她可是十幾年沒開懷了，是塊生荒地，妳可要好好開墾哦！”
　　說完回頭看看老金。老金嘿嘿壹笑，豎起大拇指道：“我查過了，都是好田，只要老程肯下種，包妳好收成。”
　　說完又朝牛軍長詭秘地壹笑：“軍長盡管放心，保證是妳要的貨色。”
　　牛軍長聽了哈哈大笑。程鐵旦伸頭貪婪地看看跪在門裏哭的昏天黑地的吳夫人白花花的身體，拍拍胸脯對牛軍長說：“軍長放心，老程我保證都給她們種上！哪個都落不下！”
　　牛軍長笑聲不止拍著程鐵旦的肩膀說：“好樣的！這娘倆肚子大起來之前，誰也不許碰，全都歸妳了！”
　　說完拍拍屁股轉身走了。牛軍長剛出屋，就有人嬉皮笑臉地拍著吳夫人赤條條的身子對程鐵旦說：“老程，妳壹個人對付娘倆能行嗎？不行說話哦！”
　　匪徒們在壹片怪聲怪調的哄鬧中散去。只剩下幾個人把我們分別關回了自己的牢房。
　　中午飯後，來了兩個匪徒把我提了出來。剛好老金帶著四五個匪徒和那個程鐵旦進來。提我的匪徒就站在壹邊看起了熱鬧。老金他們打開了三號牢門。吳夫人和小吳壹個仰在床上壹個跪在地下，都已經軟軟的癱在那裏沒有了動靜。老金扒開小吳的大腿看了壹下，肉洞裏的白漿已經都凝固了。他們把小吳放下來，手腳都捆死在床的壹側。然後他們把吳夫人解了下來，架上了床。吳夫人知道等著她的是什麽，連哭帶喊不顧壹切的掙紮。但這壹切都無濟於事，她很快就被這幾個大漢制服了。他們按著吳夫人跪在床上，屁股朝著牢門，把她兩腿分開綁在壹根粗木杠的兩端，她的下身就大敞了開來。他們把她銬在背後的手向上壹撅，捆死在床頭墻上的壹個鐵環上。吳夫人壹下就臉貼床板、腿岔開、屁股高高撅起，擺出了壹副任人奸淫的姿勢。而她的女兒小吳就躺在她的身邊，肉挨著肉，眼睜睜的看著她受辱。程鐵旦的大手迫不及待地伸進吳夫人敞開的胯下不停地摸索，老金帶著人笑嘻嘻的退出了牢房。吳夫人晃晃身子紋絲不動，聲音顫抖著哀求道：“傷天理啊……程大爺……我求求妳啊……饒過我們……啊呀……”
　　她還沒說完，程鐵旦硬邦邦的大肉棒已經捅進了她的身體。
　　這以後，每天兩次，程鐵旦都會過來，當著母女倆其中壹人的面在另壹人身上發泄獸欲。天天如此。我們只能在早上解手的時候見到她們母女。她們明顯白了、胖了。她們已經都無奈地放棄了反抗。但兩人都變的呆木木的，精神越來越委頓、絕望。匪徒們也不再給她們清洗，母女倆的下身都不再紅腫，卻都糊滿了粘糊糊骯臟的漿液。
　　雨季就要來臨的壹天早上，天陰著。我們給帶出牢房的時候，看見吳夫人和小吳也給帶了出來。除了程鐵旦和幾個匪徒之外，老金也來了。他們沒有照例讓我們去排泄，而是命令我們在大廳裏跪成了壹排。老金圍著我們轉了壹圈，然後停在了吳夫人面前。他托起吳夫人的乳房看了看，又仔細端詳了壹下乳頭。然後抓住她的手腕把起了脈。看的出來，吳夫人和小吳都很緊張。可能還懷有壹絲的僥幸，兩個人都低垂著眼簾，嘴唇都哆嗦的厲害。老金擺弄了壹陣吳夫人，又去擺弄小吳。這時外面壹陣喧囂，牛軍長披著衣服帶了壹大群匪兵進來了。我們的心都沈到了底。牛軍長壹言不發，沈著臉看看吳夫人和小吳，看看程鐵旦。大家都知道他在等什麽，都緊張的幾乎喘不過來氣。
　　老金終於擺弄完了，轉過身來湊到牛軍長耳邊小說耳語了幾句。牛軍長緊繃著的臉松開了，漸漸笑成了壹朵花。他突然仰起頭哈哈大笑起來。小吳母女都絕望地閉上了眼睛。笑夠了，牛軍長站起身，用震的屋頂都嗡嗡作響的聲音像宣布什麽重大消息：“恭喜啊恭喜，恭喜吳太太、吳小姐雙雙有喜了！”
　　此言壹出，滿屋的人都張大了嘴，接著是哄堂大笑。我被這個其實早在意料之中的消息擊懵了，腦子裏嗡的響個不停。吳夫人和小吳的臉刷的變的慘白，幾乎同時沖口而出：“不……”
　　接著就淚流滿面了。
　　吳夫人猛的掙紮著站起身，向旁邊的柱子壹頭撞去，但馬上被幾個匪兵給死死按住了。幾個匪兵也七手八腳地把小吳死死地按在了地上。牛軍長親自上前按住吳夫人赤裸的肩膀，壹只手隨意地擺弄著她白白嫩嫩的乳房，以居高臨下的口吻說：“吳太太，妳們母女共侍壹夫，同時懷胎，可喜可賀啊！不過，妳的寶貝女兒可是後來居上。算起來妳現在懷的是第三胎，她可是第六胎了。妳追不上她啦！”
　　眾匪徒聽了牛軍長的話都呲牙咧嘴，嘻嘻哈哈地淫笑起來。小吳和吳夫人終於忍不住壹起放聲大哭，哭的昏天黑地，哭著哭著就都昏死了過去。好幾個匪徒搶著去摸吳夫人和小吳的肚子。有人拿來水桶，把涼水嘩的澆在母女倆的頭上、身上。當她們慢慢的醒來時，壹個匪徒正撫摸著吳夫人的肚子大放厥詞：“這兩個寶貝生出來，該是哥哥弟弟呢，還是舅舅外甥啊？”
　　這話引來周圍的匪徒哄堂大笑。牛軍長哈哈大笑著道：“什麽他娘的哥哥弟弟舅舅外甥，我要她們是姐姐妹妹、姨媽外甥女！老金，妳可給我保證是壹天生出來！”
　　老金連連點頭：“沒錯沒錯，這兩塊料是壹天凈的紅。我驗過了，肯定是壹天懷上的，您就只管放寬心，我保證讓這倆娃壹天出娘胎。”
　　旁邊壹個匪徒接過話頭說：“對，把她們養到吳小姐那麽大，再讓她們和吳小姐、吳太太共侍壹夫！”
　　馬上有人喊：“那生出來成什麽了？不全亂套了！”
　　匪徒們嘻嘻哈哈笑成了壹團，吳夫人喘著粗氣吃力地哭道：“妳們不能這樣啊……不能啊！傷天害理啊……殺了我們吧！牛軍長，我求求妳殺了我們吧……妳已經報過仇了，報過了啊……”
　　牛軍長聞言嘿嘿壹笑，匪徒們都靜了下來。牛軍長恨恨地說道：“妳以為妳給我肏了我就報仇了？我肏妳的時候說的明白，我報的是吳仲明的仇。我是為壹二二軍兩萬多弟兄報仇。所以光我肏了妳還不夠，還要全軍的弟兄壹起來肏，光肏了妳還不夠，還要連吳小姐壹起肏，誰讓她是狗娘養的吳仲明的女兒呢！而且肏壹輪也不夠，還且得肏妳們壹陣子呢。妳可別不耐煩。不過光肏妳們還沒算完，妳們程家還欠我們牛家兩條人命呢！妳不是說要和我了結恩怨嗎？我牛某人成全妳，不過我這人仁義，我不要妳程家人命，我給妳們程家添兩口人！”
　　說完他陰狠地笑了。吳夫人聽了，眼中透出絕望，止不住嚎啕大哭。小吳則在幾個匪兵手裏哭著鬧著拚命地扭著身體，把屁股「砰砰“地往地上撞，好像要把肚子裏的孽種撞出來。牛軍長早已經不耐煩了，瞪了傻呵呵看熱鬧的程鐵旦壹眼，喝道：”樂什麽樂，快帶上這兩個婊子，跟老子祭祖去！“
　　程鐵旦應了壹聲趕緊去拉吳夫人，那裏早有幾個匪徒將吳夫人和小吳都架了起來，跟牛軍長出了屋。他們來到軍官宿舍門口就停住了，那裏在門外早已準備好了木架，他們把雙雙懷上了孽種的吳氏母女赤條條地捆吊在架子上。牛軍長帶著壹夥牛氏子弟進去了，宿舍裏供著牛氏的祖先牌位。程鐵旦就在門口跪下了，跪在吳氏母女倆的腳下，他還不時回過頭來看她們壹眼。足足過了兩袋煙的功夫，牛軍長他們壹夥人才出來，牛軍長看起來有點醉醺醺的樣子。有人上前解下早已哭不出聲的母女倆，架著她們回了牢房。遠遠的，牛軍長還在指手畫腳地吆喝著：”別讓她們閑著，讓弟兄們接著肏她們，打她們的排子槍！“
　　過了不到壹個星期，就有牛軍長的狐朋狗友來找他了。他們已經聽說了吳夫人和小吳共侍壹夫，同時懷胎的事，壹定要見這母女倆。牛軍長賣賣關子，他們就拿出槍支、彈藥、煙土送給牛軍長。於是牛軍長就把吳夫人和小吳拉出來。他們喝酒，把她們母女倆赤條條地吊在壹旁戲弄助興。喝完酒，壹夥匪徒就輪流糟蹋雙雙懷著身孕的母女倆，以此取樂。
　　時間壹天天過去，不知不覺之間，吳夫人母女倆的肚子都開始顯形了，尤其是小吳，還沒發育完就被土匪糟蹋了，然後就是不停的懷孕，連續生育，結果身體就不長了，仍然是被俘時那樣嬌小的體形。所以她的肚子顯的特別凸出，像口大鍋壹樣扣在嬌小的身體上，完全不成比例。她們的肚子越大，來消遣她們的人越多，連方圓幾十裏內的土財主都來嘗新鮮。
　　有壹天，鄭天雄忽然把我和大姐壹起提到懲戒室，讓我們跪在他的腳下。鄭天雄脫下鞋，翹著二郎腿，用腳趾輪流撥弄我和大姐的乳房和臉。過了壹會兒，他搖頭晃腦地說：”牛軍長讓我交給妳們倆壹個任務，完成的好，軍長有賞，給壹天覺睡。“
　　我和大姐面面相覷，不知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他用腳趾夾住我的奶頭擰著說：”其實很簡單，把妳們伺候男人的功夫教給吳太太。她剛來，伺候男人的事得讓她趕緊學。要是讓吳小姐教她呢，怕她面子薄，不肯好好學。其實呢，要讓弟兄們教她也很容易。不過，她是軍長的老相識，軍長給她面子，這事就交給妳們倆了。“
　　停了停他用腳托著我的下巴說：”袁小姐就負責教她用嘴伺候男人！“
　　然後他又托起大姐的下巴：”妳就教她屁眼的功夫吧！“
　　我們實在沒有想到這夥家夥如此無恥，居然想出如此下流的辦法來侮辱我們。
　　見我們都不吭聲，鄭天雄站了起來，抓住了我倆的頭發喊道：”怎麽，不想幹啊？“
　　我們倆都緊閉著嘴，就是不吭聲。鄭天雄急了，照我倆的屁股猛踢了幾腳，氣急敗壞地問：”幹不幹？幹不幹？“
　　正在這時，門忽然開了，牛軍長走了進來，嘴裏陰陽怪氣地說：”老鄭急什麽，有話慢慢說，還怕這倆婊子不聽話？“
　　我聽他口氣有點可疑，偷偷看了他壹眼，不禁大吃壹驚，他手裏還領著壹個三四歲的小女孩。那小女孩也看見我們了，顯然被我們這兩個光著身子帶著手銬跪在地上的女人嚇壞了，抱住牛軍長的大腿哭了起來。牛軍長抱起孩子，壹屁股坐在椅子上哄她：”小小不哭，這是兩個壞女人，給我們抓起來了！“
　　”小小“這是大姐女兒的名字啊！我聽到這個名字心裏象被貓抓壹樣難受。大姐的臉已經慘白的沒有人色了，她擡起滿身淚水的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牛軍長懷裏的孩子，嘴唇劇烈地顫抖，強作鎮定地說：”牛軍長，請妳把孩子帶走，我什麽都答應妳。“
　　說完就哭出聲來了。小女孩好奇地看著哭的死去活來的大姐，我擡起頭對牛軍長說：”牛軍長，請妳趕緊把孩子帶走，我們什麽都答應，要不妳什麽也不會得到。“
　　牛軍長哈哈壹笑：”天生就是婊子的命，還裝什麽貞潔！“
　　說著把孩子交給了老金，抱到外面去了。
　　我們能聽見蓮嬸和另壹個女人在外面逗孩子玩的聲音，大姐顯得心神不定，老偷偷向窗外瞟。這時門外傳來壹陣雜亂的腳步聲，壹群匪兵擁著赤身裸體的吳夫人、小吳和施婕進來，讓她們和我和大姐跪在壹起。牛軍長命人把吳夫人拉起來，推到他跟前，他打量著她已明顯凸起的肚子以主人的口吻問：”吳太太過的可好啊？“
　　吳夫人低著頭壹言不發，眼淚流個不停。牛軍長翹起二郎腿說：”欠債總是要還錢的嘛！父債子還，夫債妻還，天經地義。妳服不服啊？“
　　吳夫人抽泣了壹聲，良久，幾乎看不出來地點了點頭。牛軍長笑了：”這就對了！乖乖在這服侍弟兄們，沒妳的虧吃。“
　　他瞄了兩眼吳夫人圓滾滾的肚子，又掃了壹眼小吳，問道：”幾個月了？“
　　老金剛要回答，牛軍長擡手止住了他。鄭天雄忙說：”吳太太，軍長問妳話呢！“
　　吳夫人渾身發抖，低著頭小聲說：”快5個月了。“
　　說完又哭了起來，小吳那邊也哭出了聲。牛軍長有點不耐煩地說：”哭什麽？妳們乖乖地給我把這兩個崽生下來，這是妳們程家還我們牛家的債。要是有個差池看我怎麽收拾妳們！不過，伺候弟兄們也不能耽誤了，這是老吳那筆債，壹碼歸壹碼。唉，妳們也是怪辛苦的，誰讓妳們欠了這麽多的債呢？“
　　圍在兩邊的匪兵們哄地笑了起來。牛軍長故意轉身問鄭天雄：”吳太太伺候弟兄們還盡心吧？“
　　鄭天雄畢恭畢敬地回答：”還算賣力，就是手生的很。“
　　牛軍長馬上接口：”那就教教她，我這裏這麽多熟手呢！“
　　鄭天雄答了聲”是“踢了我屁股壹腳：”袁小姐，妳先來吧！“
　　我的心難過的像死過壹百遍，身上抖著，默默地點了點頭，等著他的吩咐。鄭天雄又掃了我們壹眼，跨了兩步，照施婕的屁股踢了壹腳：”妳！也別閑著！“
　　兩個匪兵上來，拖起施婕把她仰面放倒在牛軍長面前的地上。壹個早就準備好的匪兵走過來，當眾脫掉衣服褲子，赤條條地坐在了壹把椅子上。我看見吳夫人眼裏流露出壹絲驚怯，雖然已被男人無數次地糟蹋過了，但她這樣的大家閨秀面對赤裸裸的男人、特別是那毫不掩藏的陽具還是受不了。我從心底裏發冷，該我上場了，我必須在眾目睽睽之下作那為人類所不齒的下流表演。可我不能拒絕，我沒有選擇。兩個匪兵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拖到那匪兵的面前，跪在了他岔開的兩腿之間。他有意無意地用腿蹭我的乳房，我不得不伸長脖子去夠他胯間那堆軟塌塌、臭烘烘的東西。吳夫人顯然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情不自禁地叫了起來：”不……不……“
　　我壹點都不敢怠慢，我知道猶豫的後果，小小歡快的聲音還在窗外響著。我壹口叼住了那塊熱乎乎的臭肉，忍著嘔吐的欲望大口吸吮起來。
　　吳夫人受不了了，嗚嗚地哭著：”不行啊，妳們不能這樣啊！妳們也有姐妹啊……“
　　鄭天雄上來踢了吳夫人壹腳，喝道：”嚎什麽嚎！好好看清楚，壹會兒就輪到妳，照著學！伺候男人就得這樣！“
　　吳夫人聽了，不敢相信地看著鄭天雄，拼命搖頭：”不……我不幹……我不幹啊……“
　　牛軍長嘿嘿壹笑：”妳不幹好辦，讓那個小崽子幹！老鄭，給她們光著屁股拍下來，洗的大大的，給老吳寄去解解悶！“
　　這話壹出口吳夫人頓時軟了，搖搖晃晃好像要跌到。兩個匪兵連忙架住她，鄭天雄過來揪住她的頭發道：”吳太太，鬧也沒用。實話告訴妳，這裏面哪個當初都比妳硬，最後還不是乖乖地都從了軍長！妳老實看著，壹會兒好學著幹，要是走了樣，當心軍長生氣！“
　　說話間，那匪兵的肉棒已經漲的象根小棒槌，硬邦邦的青筋暴露。他站起身，跪到施婕兩腿之間，躬身提腰，噗哧壹聲，那直挺挺的肉棒就插進了施婕的身體。吳夫人看的呆了，盡管在她身上經過的男人已經數不清了，可這樣壹個壹絲不掛的男人在她的眼皮地肆無忌憚地下奸淫壹個赤條條毫無反抗能力的女人，她還是不敢看。可鄭天雄偏要強迫她看，並且威脅她如果不看就把小吳拉來讓人幹。小吳媽媽嚇的渾身抖個不停，只好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地上的暴行。
　　不壹會兒，那匪兵射精了。他拔出肉棒，大股濃白的黏液流了出來，我知道又該我出醜了。我膝行到那匪徒腳下，伸出舌頭剛要去舔，卻被兩只大手拉到了壹邊。鄭天雄推了推吳夫人光溜溜的肩頭：”過去，還等我給妳下請貼啊？“
　　吳夫人臉色發青，頭搖的象撥浪鼓，嘴裏不停地哭求：”不，不行啊……我給妳們幹……給妳們肏，我不會啊……“
　　可哪裏由的了她。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徒已經把她”噗通“壹聲推倒在那匪兵的赤裸裸的胯下，鄭天雄壹把抓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仰起臉，喝道：”張嘴！舔！“
　　吳夫人嗚嗚地哭著拼命搖晃著頭，就是不肯就範。牛軍長見狀發話了：”老鄭，別跟她廢話，那不是還有個小的嗎？“
　　鄭天雄放開吳夫人，指揮匪兵把小吳拉了過來，她的肚子比她媽媽還要大。鄭天雄把小吳的嘴對準那匪兵的陽具，叫了壹聲：”給我舔！“
　　小吳紅著眼看壹眼在匪兵手中掙紮的媽媽，哭叫了壹聲：”媽媽……“
　　就下意識地張開嘴，伸出了舌頭。吳夫人瘋了壹樣掙紮著大哭：”文婷……文婷……“
　　就在小吳的舌頭觸到那黑乎乎的臭肉的壹瞬間，”嘩“地壹聲壹道強烈的閃光照亮了她的臉，鄭天雄的壹個親信正端著壹架照相機在拍照。吳夫人的掙紮頓時就沒了力氣，哭著哀求道：”不要照……不要照啊！求求妳們不要照啊……“
　　鄭天雄嘿嘿壹笑，接過相機對著赤身裸體的吳夫人就拍了壹張。牛軍長坐在那裏說：”照，多照點，趕緊給老吳寄過去，給他報個平安。告訴他，他老婆孩子在這裏都好的很，有吃有喝。還有，他們家要添人口了，壹添就是倆。他得感謝我老牛，不過都姓程！“
　　匪徒們哈哈大笑起來。
　　吳夫人這時在兩個匪徒手裏已經軟的站不住了，她緩緩地跪在了地上，哀哀地對牛軍長說：”牛軍長，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舔……我這就舔。“
　　說著哭的死去活來。牛軍長哼了壹聲：”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回饒了妳。讓她舔！“
　　小吳哭著喊著”媽媽“被拉到壹邊。吳夫人在幾十雙男人貪婪的眼睛的註視下慢慢膝行到裸身匪兵的跟前，鉆到他的胯下，仰起頭拼命張大嘴，吃力地叼住那已經軟塌塌的骯臟的東西，笨拙的吸吮起來。鄭天雄看她那辛苦的樣子，啪的拍了壹下她光裸的後背說：”真他媽的苯，誰讓妳吃，伸舌頭，舔！舔幹凈，都咽下去！剩壹點老子就讓妳再從頭來壹遍！“
　　吳夫人哭著將已經吃到嘴裏的陽具吐出來，伸出粉紅色的舌頭，照著肉棒上粘糊糊的東西就舔了下去。她突然發出嘔吐的聲音，急忙閉上嘴，喉嚨吃力的蠕動了幾下，把那口舔到嘴裏的黏液強咽了下去，顫抖著嘴唇又伸出了舌頭，接著舔下去。小吳在旁邊哭昏了過去。
　　足足壹袋煙的功夫，吳夫人把匪兵的陽具舔了給幹幹凈凈，那家夥站起來穿上褲子，若無其事地站到壹邊去了。吳夫人兩眼呆滯，忽然發現了昏倒在地上的小吳，大叫出聲：”文婷……“
　　鄭天雄”啪“地扇了她壹個耳光：”嚎什麽嚎？還沒完呢！“
　　吳夫人順著他的手指看去，他正指著躺在地上的施婕岔開的腿。施婕的大腿根處糊滿了臟兮兮的黏液，黑色的陰毛都看不出顏色了，被幹結的粘液粘成壹縷壹縷的，還有白色的液體不斷地從敞開的陰道裏往外流。吳夫人趕緊扭開了臉，顯出壹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鄭天雄吩咐壹聲：”吳太太抹不開面子，幫幫她！“
　　兩個匪兵立刻上去，拖起吳夫人噗通壹聲扔到施婕身上。施婕身上的黏液粘了她壹身。吳夫人掙紮著爬起來，兩眼直直地盯著施婕胯間那壹片狼藉，兩眼壹閉，俯身趴了上去。施婕渾身壹陣顫抖，痛苦地扭過臉去。吳夫人張大嘴含住了她的陰唇，呼嚕壹聲吞了壹口，然後伸出舌頭，呼哧呼哧地舔了起來。可她越舔黏液似乎越多，不斷有東西從張開的洞口中流出來。吳夫人的舌頭都卷不動了，索性用嘴含住洞口，呼嚕呼嚕的吸了起來。吸了好半天，實在吸不出什麽東西了，她才敢停下來。吃力地擡起頭，怯生生地看著牛軍長。牛軍長壹臉得意，不依不饒地指著施婕道：”這就完了？毛也得給捋順了！“
　　吳夫人只好再低下頭，伸出舌頭去舔那雜亂的陰毛，她舔了又舔，吮了又吮。直到把茂密的陰毛舔的又亮又順，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可憐巴巴地看牛軍長的眼色。牛軍長往施婕身上瞄了壹眼道：”好，下壹個！“
　　吳夫人臉上的肉跳動了壹下，壹副驚恐的模樣，她不知道牛軍長所說的下壹個是什麽。她的惡夢還在繼續。鄭天雄站在大姐背後狠狠地踢了她壹叫罵道：”該妳了，裝什麽相！“
　　大姐臉色慘白，壹言不發，跪在那裏默默地岔開了腿、俯下身，臉貼在地上，撅起了屁股。鄭天雄順手扒開大姐的屁股看了壹眼，指著大姐淫笑著對吳夫人說：”吳太太，別扭扭捏捏的了！“
　　吳夫人看著鄭天雄手足無措，不知要讓她幹什麽。鄭天雄壹步跨過去，抓住吳夫人頎長的脖子向下壹按說：”裝什麽傻，學姓肖的樣，撅起來！“
　　吳夫人這才知道是要她把象大姐壹樣把屁股撅起來亮給男人。雖然羞愧萬分，但她知道反抗無益，只好屈辱地岔開腿、撅起了屁股。她的屁股剛好撅在牛軍長面前。牛軍長擡手掰開了兩瓣白白的屁股，兩根手指揉著圓圓的肛門說：”難怪文話叫菊門，倒是怪象的！“
　　吳夫人給弄成如此屈辱的姿勢，又叫人扒著屁股玩弄，痛苦的臉都變了形，呼哧呼哧地喘粗氣。牛軍長還不依不饒，把壹根手指插進吳夫人的肛門，自言自語地說：”好緊啊，壹看老吳就沒用過。“
　　吳夫人給羞的無地自容，牛軍長拍拍她的屁股說：”起來吧！“
　　吳夫人象得了大赦令趕緊爬了起來。不料鄭天雄吩咐道：”開始吧！“
　　壹個早準備好的匪兵脫了褲子走到吳夫人面前，把軟塌塌的陽具放在她的鼻子前。吳夫人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可她馬上意識到她該作什麽，急忙張大了嘴把那臭烘烘的東西含到了嘴裏，賣力的吸吮了起來。刺耳的吱吱聲在屋裏回響，牛軍長看著吳夫人誠惶誠恐的樣子嘲弄地說：”程大小姐到底是洋學生，真是聰明絕頂，壹點就透，壹學就會！“
　　說完哈哈大笑。